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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后文青:那时爱读诗—老友新闻夜班

何家炜在大学读法语专业,第一次接触里尔克是大二时同为诗社的朋友向他推荐了里尔克的诗。

Dasha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里尔克的?

他和朋友对谈时曾讲到,“1987年,在中国北方一个细雨的午后,埋头准备高考的我在曾经是满清帝都的沈阳的一个新华书店获得了枫的《诗化哲学》。那个年代,是我思考爱与死的年代,刘在《诗化哲学》中对20世纪浪漫主义哲学的系统阐述正好迎合了我的渴求。也就在《诗化哲学》中,我知道了里尔克。这样的诗句可以说了我们那一代人。”

Dasha在去世前因致力于里尔克诗歌的翻译以及资源的分享,在豆瓣、天涯、诗生活·翻译论坛、超星图书馆和网上读书园地等网站聚集了一大批粉丝和朋友。他自称Dasha,是因为之前看了很多周星驰电影,对成奎安演的“大傻”印象深刻。因为他的友善、真诚和严谨,那些受惠于他却缘悭一面的朋友说:“劳累过度,对所有人都太放在心上,太在意朋友。大傻就是太傻……”

里尔克带来的

他的思为二。两条心的十字口,

Dasha说学德语、译德语诗,纯属误会,“汉语还有待提高。学德语本为看看荷尔德林、里尔克的原始文本,演化到如今大规模转移文字,想来是少年时对语言偏执的结果。”

Dasha去世三年后,《里尔克诗全集》由商务印书馆出版,Dasha未完成的那册由何家炜完成。Dasha生前十分看重出版社品牌,最初也因为可能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才接受邀约。后来又出变故,但何家炜为了老友心愿,最终换了“商务印书馆”这家老牌出版社。Dasha生前创办的里尔克中文网曾差一点因主机过期而数据被清空,后来何家炜去续了费,但是此后,再也没有人继续更新其中的内容了。

Dasha去世后,在里尔克论坛上曾和Dasha交流过的友人Stilz,还记得Dasha初次来论坛说的话:“向大家亲切地问好!最终,我鼓起勇气读里尔克的《哀歌》。开始学习德语以来,五年过去了。然而很遗憾的是,我至今无解某些句子,因此,我寻求你们的帮助。”

歌唱是此在。是神的一件轻易的事。

歌唱,如你所教授,不是渴求,

没有为阿波罗而立的神殿。

2012年夏天,Dasha如约交稿。“2012年他去世后,我去送他一程。十年不见,他差不多一半头发都白了,那个时候他才42岁。可能和他上夜班也有关系,另一方面我也挺和内疚的,他肯定在翻译花了很多的精力和时间。我感觉挺心酸的,他年纪轻轻才42岁,头发都白了。翻译诗歌是极其花费时间的,你从整个体量上就可以看出来,这套全集共10册,他的翻译一共有9册。”虽不在Dasha身边,何家炜还是感到,Dasha对这次出版异常重视,翻译耗去他的大部分生命。

Dasha还自称身体力行卡夫卡,“晚上认真看电稿、记者文句不通的稿子;白天,神游在德语国度,有荷尔德林、有里尔克、有马丁·德,当然也有特拉克尔、策兰什么的。会德语,他们的作品就都可以翻阅了——这就是嵇叔夜所谓的二心交争。”

有一次,Dasha向何家炜邀约译荷尔德林的《在柔媚的湛蓝中》,何家炜翻译了一半放弃了。Dasha在这首诗的译后记里写:“我一直于翻译荷尔德林。”Dasha去世后,何家炜写道:“你一直在做最难的事,如同践行着里尔克那句话:惟有难事才值得做。”何家炜说他们曾约定,译完里尔克全集,他继续“”兰波,Dasha继续“”荷尔德林。

2001年,何家炜和Dasha在“诗生活·翻译论坛”相遇。那里聚集着一些热爱里尔克诗歌的人,但只有何家炜和Dasha能够分别阅读里尔克的法文诗和德文诗。“在诗生活·翻译论坛发现了家炜,深喜又一个里尔克的同道。细读他的里尔克法语诗,喜之愈甚。而他在论坛上嬉笑怒骂,陈某引以为同道。于是乎,涎皮赖脸,友之。”Dasha这样描述他对何家炜的感受。

Dasha本名陈宁,是《里尔克诗全集》的主要。2012年夏天,Dasha将里尔克的德文诗翻译完成,但谁也没想到就在那年冬天,就在他开始着手荷尔德林诗歌翻译的时候,突发心肌梗死去世。那年他只有42岁。

他喜欢过洪峰、王朔、残雪、方方、格非,偶尔会哀叹经典文化的黄昏与精英的穷途末。他还热爱过摇滚。大学时他留着披肩长发,和同学组建摇滚乐队,自己是主音吉他手。即便毕业后被分配进入了《沈阳日报》,Dasha也不肯剪发,戴一个短发假发套上班。但1995年唐朝乐队贝斯手张炬因车祸离世令他感到国内摇滚乐到了终结的时刻:“摇滚本是的大众文化。但没想到,到了中土摇滚成了精英文化,倾诉变成了自言自语,很悲哀的。”Dasha从此放弃了摇滚,他说不想在这个领域媚俗,也不想自己。

在何家炜拜访Dasha不久后,Dasha就创建了里尔克中文网,其中有里尔克诗歌的德文原文、研究资料,还有Dasha与何家炜的翻译。里尔克中文网2007年搬过一次“家”,在新的论坛中,在线人数的最高纪录为3263人。

2002年,何家炜在逗留游玩,想着沈阳离并不远,便专门去拜访了Dasha。“他瘦瘦高高的,长头发。喜欢钻研电脑和网络技术,收藏各种版本的资料。从到现在,所有翻译和研究里尔克的作品,他都有收集。他很豪爽,但不是特别喜欢和别人交往,有点书呆子气。”

现实生活中的Dasha从事新闻行业,但工作之余他《辞源》,心向老庄,自学德语,还收养了很多被遗弃的猫猫狗狗。“我是一个被文字了的人,在虚构的世界里过着一种期待的生活。”这是他的。

2009年,身在出版行业的何家炜想把出版,就向Dasha约稿。Dasha感到何家炜的其事,只觉得时间还长,于是不紧不慢地细致翻译起来。

70后

Dasha说:“翻译是对诗人和对诗的,作为,要尽量完成对诗人和诗的奉献,而不是呈一己之才。就像是一只小鸟,拖着读者这辆沉重的货车前行,累得要断翅。现在周围人翻译不老实的,你看我锱铢必较地和他们斗争,简直是螳臂挡车一样力图抵制风气。我倒没有沮丧,我历来被排挤惯了。可是我看忠于原文翻译的,近来都沮丧了。国内这种风气和这几十年来的媚俗小资风气有很大关系,和不静事情太多不能专心一事有很大关系。”何家炜从事翻译出版10年,在他看来,“最重要的还是态度。态度是不是认真直接影响质量”。其实对于Dasha来说,他爱荷尔德林的诗胜于里尔克的诗,但何家炜认为荷尔德林太难译了。

在理解里尔克的问题上,Dasha与论坛上的人交流颇多。其中与现实中的Dasha最接近的概只有何家炜。

除了里尔克,Dasha身上还汇聚了其他很多70后“文艺青年”特质。

自那次以后,何家炜再没和Dasha见过面,直到最后去参加他的葬礼。这么多年,他们基本上是邮件联系。因为对里尔克的喜爱,他们一起在网上“浪迹”,一起讨论一起玩。

Stilz曾来过中国,她认为中德文化天差地别,所以她很诧异“一个中国人,在刚学德语不久的情况下,不仅读了里尔克的诗,并且还提出一些问题。他提出的问题证明他对篇章理解已十分深刻,并且令我(说母语者)重新认识到一些未注意到的问题”。

“有何胜利可言?挺住意味着一切。”这是一句被国人熟知的里尔克名言,但Dasha曾撰文指出此处翻译有误。他认为里尔克探问的是“谁”而不是“何种胜利”,译作“有谁在谈胜利呢?就是一切。”虽没有箴言警句的效果,但更为准确。Dasha感叹这种错“误尽中华无数文青”。

Dasha常指出其他错误,他说这份严谨是在养成的。他读里尔克有没弄明白的,会先查GoogleBooks,看是否有援引、解析或阐释的书籍,然后到论坛提问,看人怎么理解。

何时他会将大地与星辰用于我们的存在?

但如何,告诉我,一个人当如何他穿过狭窄的诗琴?

——选自《里尔克诗全集·第一卷》

但何时我们在?

2016年,在奥地利诗人里尔克逝世九十周年之际,首部中译十卷《里尔克诗全集》在1月由商务印书馆涵芬楼文化出版了,这让不少网友又开始悼念他们的老朋友Dasha。

对于里尔克诗的翻译,他们一开始并没有计划表,觉得开心就好。Dasha曾态度轻松地说,“关于读里尔克,我也曾经说过,是读书人的无聊,读书,是多年教育的后遗症,无所事事而已。”

不是对最终尚能企及之物的鸣求;

我问何家炜,“你和Dasha算70后文艺青年代表吗?”他对“文艺青年”这个词有些不屑,觉得现在有点讲歪了,“那时大家都喜欢读书和音乐,有这些爱好在那个时候挺正常的,也没什么。”

他还说,里尔克的诗和后来他在摇滚音乐上的追求无关。“里尔克是内省与自律,摇滚是和,我不想唱些甜腻腻的歌厅谣曲。”

早报记者臧继贤

Dasha与诗人里尔克

我们试图从Dasha生前的文字和朋友口中来理解这位70后“文艺青年”世界的一部分,并借此向所有严谨认真的致敬。

一位神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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