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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后玩家当年玩游戏多拼?下大雪的深夜摸黑溜出去,就为玩几小时!

长达数月的疫情,让许多人的快节奏生活都按下了暂停键。

地处中原、毗邻的江汉的河南省省会郑州,在那段日子里也没能例外。令人惶惶终日的潜在危险,让这作千年古都失去了往日的喧嚣。在家躲避疫情的栗子没曾想到,自己在离开学校数年后还能享受到这难能可贵的清闲。

往日繁华的郑州街头

对于游戏玩家来说,比起疫情而言更可怕的,是一种叫“游戏荒”的“自然灾害”。原本以为,2020年会是一个新的游戏元年,可实际上在这个家家户户大门紧闭的上半年里,游戏市场上可供选择的新作并不算太多。

玩家与玩家的心灵之间,始终存在着一种共鸣,我始终这么相信着,在结识了越多朋友之后,我就愈发坚信这一点。因为它有一种将两名素不相识的玩家联结在一起的力量,这份力量强大到连“缘分”一词在它面前都略显无力。

过气游戏里的新朋友

人们总会能在游戏中交到到朋友,或者说,正因为有着那些形形色色的社交系统,那些几近“行将就木”的老游戏如今才能够继续运转下去。我认识栗子,也是在一款玩家流失殆尽的“过气游戏”中。

每个男孩心中都有一个战争梦,在传统美系游戏的“枪车球”概念里,“枪”永远排在第一位。有人说,在电子游戏领域,这种“突突突”的作品是乏味的,它的诞生就是为了满足人们杀戮的欲望。我虽对这种言论不置可否,但自己选择这类游戏的目的却很单纯:那就是“感受历史”这个略显俗套的理由。

《光环》是栗子的最爱

至于栗子嘛,用他自己的话讲,是为了“摸鱼打发时间”。可不管基于哪种理由,我和栗子在游戏里的战场上达成了一种别样的默契。久而久之,两名九零后玩家开黑时的愉快时光,很大程度上填补了疫情宅家的单调和无聊。

在《战地5》中,我和栗子的配合相得益彰

随着组队次数的增多,我和栗子聊天的话题范围也渐渐延伸到了其他领域,从生活琐事到兴趣爱好,从二战风云到天下大事,两人之间的话题也变得越来越多,但不管攀谈到多深多远的地方,话题最终还是会回到游戏上来。

我原本以为,我那十数年互联网时代的游戏经历已算得上丰富,但在和他的沟通中我却渐渐发现:在栗子面前我充其量只能算作一个游戏爱好者。而仅比我大几岁的他,却像是一个真正将爱好深入到骨子里的“硬核玩家”。

栗子的自拍

栗子的硬核,不是平常玩家可以想象的。它真的是贴吧传说里那种,可以将十多斤重的PS4PRO背着去出差的人……

在一次并肩作战结束后的夜晚,伴随着游戏主菜单婉转悠长的音乐,栗子向我讲述起了他有关游戏时的种种回忆。和许多九零后玩家一样,栗子对游戏这一概念的最初印象,发源于当年街头巷尾随处可见的街机厅。

后来的一纸禁令,彻底捣毁了全国各地的“游戏乌托邦”

大喜大悲的一场“游戏梦”

小时候常带栗子去玩街机的,是他的父亲。那时还未到上学年龄的栗子坐在父亲的腿上,第一次被街机的电子屏上那花花绿绿的空战场面所吸引。

对于一个稚气未脱的小孩子而言,当年《彩京1942》的表现力绝对称得上无比震撼,这也让电子游戏这一爱好的种子在栗子心中生根发芽。

这份对于游戏的喜爱和新奇感,伴随着栗子渐渐长大,也跟随他进入到了小学校园。在被“限制自由”之后,鱼龙混杂的街机厅便不再是想去就能去的地界儿了。于是兼具便携性和隐蔽性的国产掌机顺利上位,自然而然的便成为了风靡小学校园里的“硬通货”。

——至于那些家里拥有任天堂FC主机的学生,那简直就是男生们心目中接近神的存在。栗子也曾有幸去这些同学的家里游玩过几次,但由于看不惯他们那种“横着走”的态度,最终还是回归到“掌机势力”中来。

如果以现在的眼光来看,当年那些国产掌机上的游戏内容并不丰富,《俄罗斯方块》、《贪吃蛇》之类的像素块游戏也不怎么耐玩。在经历过“街机厅生涯”的栗子眼中,多多少少会有点“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感觉。

但不管怎么说,在那种条件有限的环境下,抢着吃的饭永远是最香的。回忆起那段岁月,就连栗子自己都表示:“当时有得玩就不错了”。

随着时间线走到零二年左右,任天堂的Game boy掌机在国内风靡开来,看着同学游玩充满了卡通气息的《口袋妖怪》,栗子的玩家之心又一次被牵动了。

在向父母软磨硬泡半年之后,父亲无奈之下带他去了郑州火车站旁“繁华热闹”的小商品市场,花了两百多元巨款,为他购买了一台朝思暮想的Game boy。

将近二十年,当年的小商品市场早已消失不见

这台Game boy是栗子的第一台掌机,但却并没有陪伴他多久。

在购买掌机的第三天,栗子带着它去开小卖部的同学家分享快乐。玩累了之后,便将掌机随手放在了装雪糕的冰柜上。在那个儿童法制教育尚未完全展开的年代,鱼龙混杂的小卖部里小孩子干些小偷小摸的事儿再常见不过了。

栗子的掌机丢了。

他上下翻找、四处打听,找遍了商店里的每个角落,问遍了所有当天见过的人,甚至追寻刚刚来小卖部买东西的小孩到公交车站……

最终,还是没能找到。

听栗子讲到这里,我的喉头突然有些莫名的酸楚。可栗子却表示当时的他比起失去心头所好,更为担心的是怎么向家里人交代。直到傍晚晚饭时间,他才磨磨蹭蹭的回到家里,希望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老板打扫店面时发生奇迹。

剧本是美好的,但现实却没这么上演。在苦等几天无果后,栗子终于接受了自己的Game boy已离他远去的事实。相比起这部机器实际带给他的快乐,其实它更像是栗子具有纪念意义的一个“游戏梦”开端。

如昙花一现,却绵延至今。

支离破碎的“新游戏”生涯

端端正正的坐在电视机前,握着手柄闯荡游戏世界,是许多主机玩家都很青睐的一件美事,栗子也是其中之一。聊起刚刚接触主机时的那份欣喜,即使透过嘈杂的语音环境,也难以掩盖栗子话语中的那份激动之情。

那时候栗子大约上四五年级,比起当初那个听父母话的“乖孩子”,作为“高年级学生”的他总能想方设法的搞到些零花钱。因此,增设了三台PS1、四台PS2的老街机厅,便成为了栗子“故地重游”的一个好地方。

当时,街机厅里PS1的收费是三块钱一小时,PS2则提高到四块。虽然那几年国民收入与有所提升,但对于学生党来说,想要在闲暇之时去过一把“打机瘾”,通常还得几个同学一起东拼西凑的攒钱去玩。

也正因如此,栗子和他的同学们大都会选择一些多人游戏,比如PS1上的《超级酷乐猫》、PS2上的《真三国无双3:猛将传》等等。

“那时候打《三国无双》,他们都抢着要玩吕布,因为比较强!”虽已时隔多年,但回忆起当时的游戏和场景,栗子还是能如数家珍般的一一讲给我听。

在谈话的过程中,栗子不止一次的说出“震撼”和“好玩”这两个词,而我却很好奇栗子他们是怎么做到天天都能凑齐放学后的包机钱。于是我问他:“那这种按小时算钱的方式,有时候玩的投入了,岂不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面对我的疑问,栗子思索了几秒,之后便向哈哈大笑,十分坦然我透露了他当年的“生财之道”。其实我将其称作“生财之道”,难免有几分帮他美化的意思,因为我和他都清楚,那时候的有些钱并不是“赚”来的。

相比于其他同学卖废品、从生活费里扣等常规手段,栗子的办法显然精妙许多。他说当时郑州开了一家“免费理发店”,专门供那些刚刚入行的新人理发师练习手艺。于是他就隔三差五的打着理发的理由找家里要三块钱,然后去那家理发店“光顾”,成为了那里的常客。

“后来有一次,头发被那里的学徒剃豁了,事情就败露了”栗子对我说,语气里带着几分沮丧。

显然,没有哪家收费理发店会把顾客的头发剃豁,所以栗子的“神秘理发地点”一下子成了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

“那你不是没法去打游戏了?”我问栗子。

“不去就不去了,每次都得从头开始打,没意思。”

原来,那时候的街机厅老板并没有给PS主机加装记忆卡,游戏不能存档,导致栗子他们每次去玩游戏都是得从头开始打的“新游戏”。而他们的零花钱和时间又并不允许一口气打到通关,因此,在那段时间栗子通关的游戏并不多。

刘老板和杜老板

栗子的游戏生涯虽然坎坷而悲催,但总能找到打游戏的机会。

从街机厅出来后不久,快上六年级的栗子又发现了一个新去处:学校周围新开的一家名叫“闯关族”的游戏机店。店里有两位老板,一位姓刘,另一位姓杜,他们既售卖GBA等游戏机,同时也允许包括栗子在内的学生们去店里玩。

栗子说,在那段时间里,刘老板和杜老板的“闯关族”是比家还要亲切的地方,打机价格便宜,环境也不错,最重要的是游戏可以存档了。无论是放学还是周末,只要有空余时间他都会去那里玩游戏。

一来二去,栗子和两位老板就混熟了,甚至还获得了“大壮”这一外号,以及游玩时间到了之后还能“将这关打完”的特权。说到这里,栗子时至今日甚至都还能准确的说出两位老板的名字。

在栗子的印象里,刘老板心直口快,脾气火爆,而杜老板沉着冷静,颇有几分儒商风范。栗子曾见过房东家的孩子擅自收租还买了台GBA,孩子的母亲和刘老板吵架要求退货的事儿。

最后,这出闹剧以杜老板出面,同意退货而圆满解决。

虽然换了个地方,但栗子还是喜欢和同学们一起玩多人游戏。像是《真三国无双:帝国》、《火影忍者:木叶的忍者英雄》等作品,都是栗子当时的最爱。据说,当时刘老板还专门打印过海报为他们举办过一场《火影忍者》的比赛,只不过由于“选手”到场的数量不多,比赛最终不了了之了。

当没有同学一起包机时,栗子也经常一个人去“闯关族”打游戏,他说那时对他印象最深的就是初代《战神》。一个人对抗庞然大物的感觉是溢于言表的,在那时的栗子心中,奎托斯就像是力量的化身,无可匹敌。

除了自己上手体验外,“看”也是栗子去“闯关族”的一项重要活动。

据栗子讲,有时候晚上生意清淡时,杜老板闲来无事,也会经常坐下来玩玩他那盘打了无数遍的《合金装备3》。每到这时,栗子便会搬个小板凳默默的坐在旁边,看的入神,既不觉得腻,也会恰巧不巧的忘记回家吃饭的时间。

说到“看别人玩游戏”这一话题,栗子又跟我讲述了一段有趣的故事。

有一天,他看见老板的一个朋友神神秘秘的来到店里,将一盘黑色的碟子塞进了NGC里。电视画面上犹如潮水般的僵尸和主角次次化险为夷的经历让栗子瞪大了双眼,思考着如何面对,甚至比游玩的人还要感到紧张。

后来他才知道,这款令他叹为观止的游戏叫作《生化危机4》,由来自日本的卡普空制作并发行。

由于《生化危机4》的流程不短,而且老板的朋友只是每天晚上固定时间去玩几个小时。这就导致“看上瘾了”的栗子就像上班打卡一样,吃完饭就早早的等在店里。等那个“胖子”晃晃悠悠的推开玻璃门,将光碟放入游戏机里。和僵尸激战几个小时后,再眼巴巴的看着它取出那片光碟,晃晃悠悠的离开。

就这样,栗子看了好几天,终于等到了游戏即将通关的最终时刻。但十分不巧的是,那天天降大雪,栗子的父母并没有允许他出门。

雪夜里的郑州标志性建筑:二七塔

不过,没有什么困难能挡住《生化危机4》那无穷的诱惑。栗子说,那天晚上的他就像游戏里的斯内克一般,悄然无息的从父母眼皮下溜走,去“闯关族”里过完眼瘾之后,再踏着一尺深的积雪和碎冰,在11点半偷偷的溜回来……

经过一个冬天,当栗子已经将《生化危机4》的流程完完整整的看了好几遍后,“闯关族”却不在了。

由于网络游戏的兴盛,大大小小的网吧如雨后春笋般在郑州开了起来,往常门庭若市的“闯关族”逐渐变得冷落,孩子们不再喜欢刘老板和杜老板共同经营的小天地了。在后来一个平常的夜里,“闯关族”悄然无息消失在了郑州街头。

渐行渐远的游戏之路

“要放浪游戏,年纪未免太老,要心如死灰,年纪未免太轻。”

岁月会重塑一个人的心态,使他愈发成熟。可即使现实沧海桑田,对于栗子而言,对于一名始终对游戏有着莫名热爱的老玩家而言,有些东西是时间和生活和成长所改变不了的。

现如今的栗子,早已脱离了校园,也早已过了那个去包机房打游戏的年纪。有了自己的工作,成为了一名企业的上班族,虽然平时不算特别辛苦,但由于工作性质的原因总是免不了出差和四处奔波。

栗子的工作环境

与时间做斗争、忙里偷闲,是许多进入社会后的玩家必然要面对的一次考验。不过相对而言,获得经济独立后的栗子同样拥有了自己的电脑、自己的主机、自己的游戏空间,再也不用为玩不到自己喜爱的游戏而发愁了。

栗子对我说,现如今生活条件好了,娱乐的选择也更加丰富,但他还是对游戏情有独钟。打机、看游戏史、和朋友们一起讨论近期新作,已经成为了栗子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看着各大平台游戏发售列表里那满满的游戏,栗子的心里总会变得踏实。不过逐渐被生活磨去棱角的他,总还是会觉得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比起当年的“我全都要”,如今栗子只能从中挑些自己喜欢的购买体验一番。

年近三十的栗子也到了“茶缸泡枸杞”的年纪

在听完了他的故事后,我问栗子:“最近还有什么想玩的游戏吗?比如《四海兄弟》啥的?”他沉默了一下:“可能也就《2077》吧,早就预购了,期待了蛮久。再有,就是期待卡普空啥时候再给《生化危机4》重制下……”

栗子缓缓的说着,好像想起了什么。

虽然隔着屏幕的我并不能一窥他心中所想,但我猜,他的思绪一定又回到了当年的“闯关族”里,又想起刘老板、杜老板、同学们……当然,还有那个坐在角落里看别人打游戏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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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编辑:小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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